第八十章初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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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章 初遇
因是花祭節，南塘所有的弟子都放了一天假，在這一天中，可以隨意進出南塘，隨意換衣打扮。
南塘通往山下的曲折小道，在這一天，遍布百花，各色打扮的弟子三五男女成群，相約著去參加花祭節。這條小路變得擁擠，一眼望去，人頭攢動。
莫長離的飛行界在南塘正門落下，惹得眾弟子連連回望。
緋如兮上下瞟了他一眼，這才發現與常日的白衣不同，他今日特地穿了一身青藍色的長衫，與自己身上穿的，看起來像是情侶裝，而且，他發上別著的簪子，也與自己頭上步搖的顏色相配。
看著眾弟子投來的疑惑的眼神，以及他們低頭的竊竊私語，緋如兮不由得小聲的對莫長離道:“師尊，我們穿成這樣是不是太張揚了？”
“一點也不張揚，正合我意”莫長離的目光掃了周圍弟子一圈，他們立即收回視線，假裝在做自己的事。
而莫長離與緋如兮走在這條百花鋪滿的小路上，走在他們前面的弟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放慢腳步，讓他們走在前方。
緋如兮疑惑一看，只見她與莫長離的前方空無一人，而她們的身後，弟子擠得滿滿當當，議論紛紛，緋如兮總感覺後背一陣發涼。
莫長離跟沒事人一樣，跟著她的步伐不快不慢的走著。
很快便下了南塘，熱鬧的氣息撲面而來，只見人潮擁擠的街道上，左右兩邊盡是開得鮮艷的叫不上名字的花樹，樹身極高極壯，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，像是特意拋灑的一場花瓣雨，縈繞著一股浪漫的氛圍。
街道上到處是推著小攤叫賣的小販，面具，吃食，茶水，玩具，無所不有。
緋如兮瞥見，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中，大多買了個花瓣形狀的面具戴在臉上，遮擋住半張臉，於是好奇，也拉著莫長離尋了個攤販，給她各莫長離一人買了一個。
她們走在大街上，原本就顯眼異常，戴上面具之後，很少有人能夠註意到他們是誰，來來往往皆是過客。
漸往前行，只見眼前是一大片花林，林間擺滿木桌木椅，三兩成群的人圍坐在一起，或飲酒作詩，或談天論地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，時不時的放聲大笑，甚是灑脫。
莫長離尋了顆花樹下的位置與緋如兮坐下，招了招手，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姑娘，姿態婀娜的走過來，微微彎下身子道:“二位，想要點什麽？”
“清茶淡水，百花糕點。”莫長離柔柔的道，那小姑娘退去，不久便端來莫長離要的東西。
緋如兮的註意力全被旁桌吸引住，旁桌坐著的是三個打扮甚是文雅的男子，原本幾人是在飲酒作詩，視線突然闖進幾個樣貌端正的女子，坐下來聊著女兒家的家常，巧笑嫣然，目光時不時的往這幾個男子身上瞟。
很顯然，幾人都相互看對了眼，只是礙於羞澀，都不開口，看得緋如兮一陣著急。
於是起身走近那幾個女子指了指這幾個男子道:“幾位姐姐，旁邊那幾個公子有意邀請你們一起裳花飲酒，臉皮熬，讓我來搭個橋，你們意下如何？”
那幾個女子皆低著頭紅著臉往那邊看了一眼，羞澀得不說話，只是點頭。
緋如兮最樂此不疲的就是為有情人牽線了，她又走近那幾個男子道:“那幾位姐姐想邀你們一同賞花，你們過去坐，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子過來吧。”
他們方才就看見緋如兮跑過去與她們說著什麽，這下緋如兮又過來和他們說這樣的話，以為緋如兮與她們是一起的，便起身，興高采烈，文志彬彬相互介紹著自己。
緋如兮回到位置，邊喝茶邊美滋滋的欣賞著那幾樁即將促成的姻緣。
莫長離道:“你促成他們生出情絲，現在到是歡喜，萬一以後不合了豈不是怨你？”
緋如兮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道:“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，當下最重要，況且，他們都不認識我，上哪找我去。感情的事呢，是你情我願，才會有故事發生的。”
莫長離抿了一口茶，笑看著緋如兮不說話。
金楓逸突然拉著系統君小跑過來，氣喘籲籲的道:“好巧啊，這麽大的地方也能遇見你們。”
緋如兮嘿嘿一笑道:“既然都遇見了，就坐下一起賞花唄。”
他們才剛坐下，棲梧長老與青蕭長老就走了過來，看到莫長離也在，頗為驚訝的道:“咦，無爭長老也在啊，往年你可是寧願在那冰天雪地的雪山之巔一人度過，也不願來湊這份熱鬧的。”
莫長離看了他們一眼道:“閑來也無事，就來了，難道還得通知你們一聲不成。”
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連連笑道:“哪裏哪裏，既然來都來了，那邊有個長老聚會，無爭長老你也一起去吧，可以打聽到好多不為人知的事呢。”
這麽一說，緋如兮仿佛能夠想象到那樣的畫面，年輕俊美的莫長離與一群白胡子老頭坐在一起，被迫營業，那畫面，光是想想就覺得委屈了自家師尊。
莫長離擺擺手道:“沒興趣，不去。”
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相互看了彼此一眼，也不怕莫長離發火，直接一人一邊連拖帶拽的將他拉走。
莫長離顯然有些生氣，緋如兮趕忙道:“難得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一片好心，師尊你就去吧，我在這裏等你，不然你來都來了，不去也不好。”
莫長離無奈，道:“就在這裏等我，哪都不要去。”然後便不情不願的被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架著走了。
見莫長離走遠，緋如兮趕忙將系統君拉到一旁道:“最近有什麽重大發現？”
系統君嘆了一口氣道:“沒什麽，就是我們兩個再不離開這個位面，這個位面可能會崩塌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緋如兮不明白的問。
“之前我還能控制這個位面的一切，可自從這個位面與我出現排斥反應後，我就變成了被控制的那一方，我們兩個的出現，已經打破了這個位面的許多平衡，若是再不快想辦法離開，只怕這個位面會因為我們兩個而毀滅，那時必定生靈塗炭，民不聊生，就算莫長離拼盡全力，也不能護之周全。”
緋如兮依舊迷迷糊糊弄得不是很清楚，但從系統君說話的那嚴肅的口吻中，她知道此事一定不簡單。
於是道:“你這能量原石一時半會也恢覆不到，何況，替別人完成心願這種事，對於沒有天神能力的我們來說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。”
“不試試怎麽知道？”系統君邪魅一笑，朝後瞟了一眼金楓逸。
他正一臉郁悶的坐在位置上。手撐著臉靜看著緋如兮與系統君的一舉一動，見系統君突然將目光望向他，那眼神看得他後背一陣發涼，他坐直身子，小聲的道:“你……你們要幹嘛？”
系統君笑著走上前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道:“你可有什麽想完成卻又不能完成的心願啊，說出來我們幫幫你。”
金楓逸心中一陣發毛，細細想了想道:“我家纏萬貫，從小錦衣玉食，要星星有星星，要月亮有月亮，目前還沒有什麽我想完成卻又完成不了的心願，若非要說的話，就差一個良人了。”
系統君一聽，打了個響指道:“好，你且說說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子，我今天就完成你這個心願。”
看系統君的樣子，一點也不像說笑，金楓逸心虛的瞟了緋如兮一眼道:“我喜歡……喜歡緋如兮這樣的。”
這話聽得緋如兮夠嗆。系統君卻一把將緋如兮拉過來，道:“這簡單，往後，她就是你的良人了。”
緋如兮一腳踹在系統君屁股上，白了他一眼道:“說的什麽屁話，你可懂什麽是良人！”
金楓逸一臉尷尬，連連喝茶水。
系統君還不死心，一把拽著金楓逸日四下亂走，說要給他物色良人。
緋如兮無奈的看著系統君連拖帶拽將金楓逸拉走，想與他們一起去，可又想到答應了莫長離要在這裏等，於是又坐了下來。
忽然看到一女子，一路跌跌撞撞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，漫無目的的四處游蕩。
她看起來心中滿是憤恨與不甘，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，身體上遍布著傷口，面色蒼白如紙，那身潔白的衣衫上滿是血跡點點，蒼白的面孔上寫滿疲憊。
熙熙攘攘的街頭，一抹白衣，面若桃花的她無疑成了亮點，她只顧行走，沒有註意到自她身旁經過的行人，都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她兩眼。
緋如兮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她身上，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，一個身著綠色綢衣，腰配寶石玉佩的男子，不經意的與這女子擦肩而過，只一眼，他便被她的美貌所折服。
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流氓氣息，一看就是那種向來霸道慣了，仗著家裏有權有勢，但凡看上的女子，都是隨心所欲的直接帶走的那種。
他在這女子的身後色瞇瞇的打量了她一路，終於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鹹豬手，一把從身後抓住女子瘦弱的肩膀。
女子豪無生息的回頭看了他一眼，面無表情的，繼續行走。
“嘿，這美人有脾氣，我喜歡。”他小跑上去將女子的去路擋住，一邊猥瑣的笑一邊對身後一直暗中跟著他保護他的保鏢使眼色。
周圍無數圍觀的人群，大多女子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，出於女人的妒忌心，她們巴不得這漂亮的姑娘羊入虎口。
圍觀群眾中最多的是男子，他們憤憤不平，卻不敢站出來替這女子出頭。
“小美人，跟哥走，哥帶你去享受極樂。”
看著面前這周身散發出流氓氣息的男子，她只覺惡心至極，她飛身而起，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那男子的命根子上，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那男子捂住自己那可能已經不能再用了的命根子，疼得滿地打滾，一陣鬼哭狼嚎。
幾個彪形大漢見狀，連忙現身，將這女子團團圍住。
女子冷冷掃了他們一眼，緋如兮趕忙上前，一把抓住她的手道:“這位姐姐，快跑。”
“抓住她，我要讓她生不如死。”在地上打滾的男子惡狠狠的怒吼道。
“滾開！”女子望了一眼緋如兮，冰冷的對眼前這幾個礙眼的男子說道，看她的樣子，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麻煩事上。
那幾個大漢清楚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子實力遠在他們之上，但出來混飯吃，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沖上去。
“找死！”女子冷哼一聲，纖纖玉手輕微上下擺動，一排金針憑空出現在她的面前，那些金針細如絲線，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。
腦子裏突然醞釀出一個計劃，她揚了揚嘴角，在手上劃出一道口子，將鮮血灑在面前這幾個大漢及滿地打滾的男子身上。
輕輕吹了一聲口哨，幾只渺小到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小蟲子，便撲向有她鮮血的幾個大漢身上。
渾身似著火一般，他們的身體開始瘋狂燃燒，劇烈的灼痛感席來，他們一片哀嚎。
“我叫蝶舞，想報仇隨時來找我。”蝶舞伸手將其中一個大漢的傷痛減輕，留他一條命讓他好去通風報信。
果不其然，他跌跌撞撞倉皇逃竄，其餘的被活活燒死，身體上冒出陣陣白煙。
蝶舞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，這種舒暢來自結束別人生命所帶來的快感。
她不想再多呆在此地看著這些汙穢之物，正欲離開，卻看見高高的閣樓上，金楓逸與系統君正在與一群女子飲酒作樂。
她的眼眶不禁一紅，像是牽扯出什麽記憶深處痛苦的回憶一般，眼淚大滴大滴的從她那雙美目中流出來。
她二話不說飛上閣樓，出現在金楓逸與系統君的身前，一言不發，淚流滿面。
金楓逸與系統君恍然擡頭，看見貌美如花的蝶舞，正眼淚汪汪，滿目柔情似水的看著自己，不禁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。
金楓逸指著系統君小聲的道:“都給你說過啦，別到處惹情債，現在倒好，找上門了吧，看你怎麽收場。”
緋如兮也是一臉茫然，她慌忙上樓，一人拍了一把金楓逸與系統君道:“你們認識？”
那女子的淚珠如珍珠一般不斷滑落，眼睛一閉，暈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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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長離的飛行界在南塘正門落下，惹得眾弟子連連回望。
緋如兮上下瞟了他一眼，這才發現與常日的白衣不同，他今日特地穿了一身青藍色的長衫，與自己身上穿的，看起來像是情侶裝，而且，他發上別著的簪子，也與自己頭上步搖的顏色相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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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莫長離與緋如兮走在這條百花鋪滿的小路上，走在他們前面的弟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放慢腳步，讓他們走在前方。
緋如兮疑惑一看，只見她與莫長離的前方空無一人，而她們的身後，弟子擠得滿滿當當，議論紛紛，緋如兮總感覺後背一陣發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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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便下了南塘，熱鬧的氣息撲面而來，只見人潮擁擠的街道上，左右兩邊盡是開得鮮艷的叫不上名字的花樹，樹身極高極壯，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，像是特意拋灑的一場花瓣雨，縈繞著一股浪漫的氛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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緋如兮瞥見，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中，大多買了個花瓣形狀的面具戴在臉上，遮擋住半張臉，於是好奇，也拉著莫長離尋了個攤販，給她各莫長離一人買了一個。
她們走在大街上，原本就顯眼異常，戴上面具之後，很少有人能夠註意到他們是誰，來來往往皆是過客。
漸往前行，只見眼前是一大片花林，林間擺滿木桌木椅，三兩成群的人圍坐在一起，或飲酒作詩，或談天論地，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，時不時的放聲大笑，甚是灑脫。
莫長離尋了顆花樹下的位置與緋如兮坐下，招了招手，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姑娘，姿態婀娜的走過來，微微彎下身子道:“二位，想要點什麽？”
“清茶淡水，百花糕點。”莫長離柔柔的道，那小姑娘退去，不久便端來莫長離要的東西。
緋如兮的註意力全被旁桌吸引住，旁桌坐著的是三個打扮甚是文雅的男子，原本幾人是在飲酒作詩，視線突然闖進幾個樣貌端正的女子，坐下來聊著女兒家的家常，巧笑嫣然，目光時不時的往這幾個男子身上瞟。
很顯然，幾人都相互看對了眼，只是礙於羞澀，都不開口，看得緋如兮一陣著急。
於是起身走近那幾個女子指了指這幾個男子道:“幾位姐姐，旁邊那幾個公子有意邀請你們一起裳花飲酒，臉皮熬，讓我來搭個橋，你們意下如何？”
那幾個女子皆低著頭紅著臉往那邊看了一眼，羞澀得不說話，只是點頭。
緋如兮最樂此不疲的就是為有情人牽線了，她又走近那幾個男子道:“那幾位姐姐想邀你們一同賞花，你們過去坐，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子過來吧。”
他們方才就看見緋如兮跑過去與她們說著什麽，這下緋如兮又過來和他們說這樣的話，以為緋如兮與她們是一起的，便起身，興高采烈，文志彬彬相互介紹著自己。
緋如兮回到位置，邊喝茶邊美滋滋的欣賞著那幾樁即將促成的姻緣。
莫長離道:“你促成他們生出情絲，現在到是歡喜，萬一以後不合了豈不是怨你？”
緋如兮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道:“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，當下最重要，況且，他們都不認識我，上哪找我去。感情的事呢，是你情我願，才會有故事發生的。”
莫長離抿了一口茶，笑看著緋如兮不說話。
金楓逸突然拉著系統君小跑過來，氣喘籲籲的道:“好巧啊，這麽大的地方也能遇見你們。”
緋如兮嘿嘿一笑道:“既然都遇見了，就坐下一起賞花唄。”
他們才剛坐下，棲梧長老與青蕭長老就走了過來，看到莫長離也在，頗為驚訝的道:“咦，無爭長老也在啊，往年你可是寧願在那冰天雪地的雪山之巔一人度過，也不願來湊這份熱鬧的。”
莫長離看了他們一眼道:“閑來也無事，就來了，難道還得通知你們一聲不成。”
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連連笑道:“哪裏哪裏，既然來都來了，那邊有個長老聚會，無爭長老你也一起去吧，可以打聽到好多不為人知的事呢。”
這麽一說，緋如兮仿佛能夠想象到那樣的畫面，年輕俊美的莫長離與一群白胡子老頭坐在一起，被迫營業，那畫面，光是想想就覺得委屈了自家師尊。
莫長離擺擺手道:“沒興趣，不去。”
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相互看了彼此一眼，也不怕莫長離發火，直接一人一邊連拖帶拽的將他拉走。
莫長離顯然有些生氣，緋如兮趕忙道:“難得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一片好心，師尊你就去吧，我在這裏等你，不然你來都來了，不去也不好。”
莫長離無奈，道:“就在這裏等我，哪都不要去。”然後便不情不願的被青蕭長老與棲梧長老架著走了。
見莫長離走遠，緋如兮趕忙將系統君拉到一旁道:“最近有什麽重大發現？”
系統君嘆了一口氣道:“沒什麽，就是我們兩個再不離開這個位面，這個位面可能會崩塌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緋如兮不明白的問。
“之前我還能控制這個位面的一切，可自從這個位面與我出現排斥反應後，我就變成了被控制的那一方，我們兩個的出現，已經打破了這個位面的許多平衡，若是再不快想辦法離開，只怕這個位面會因為我們兩個而毀滅，那時必定生靈塗炭，民不聊生，就算莫長離拼盡全力，也不能護之周全。”
緋如兮依舊迷迷糊糊弄得不是很清楚，但從系統君說話的那嚴肅的口吻中，她知道此事一定不簡單。
於是道:“你這能量原石一時半會也恢覆不到，何況，替別人完成心願這種事，對於沒有天神能力的我們來說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。”
“不試試怎麽知道？”系統君邪魅一笑，朝後瞟了一眼金楓逸。
他正一臉郁悶的坐在位置上。手撐著臉靜看著緋如兮與系統君的一舉一動，見系統君突然將目光望向他，那眼神看得他後背一陣發涼，他坐直身子，小聲的道:“你……你們要幹嘛？”
系統君笑著走上前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道:“你可有什麽想完成卻又不能完成的心願啊，說出來我們幫幫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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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系統君的樣子，一點也不像說笑，金楓逸心虛的瞟了緋如兮一眼道:“我喜歡……喜歡緋如兮這樣的。”
這話聽得緋如兮夠嗆。系統君卻一把將緋如兮拉過來，道:“這簡單，往後，她就是你的良人了。”
緋如兮一腳踹在系統君屁股上，白了他一眼道:“說的什麽屁話，你可懂什麽是良人！”
金楓逸一臉尷尬，連連喝茶水。
系統君還不死心，一把拽著金楓逸日四下亂走，說要給他物色良人。
緋如兮無奈的看著系統君連拖帶拽將金楓逸拉走，想與他們一起去，可又想到答應了莫長離要在這裏等，於是又坐了下來。
忽然看到一女子，一路跌跌撞撞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，漫無目的的四處游蕩。
她看起來心中滿是憤恨與不甘，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，身體上遍布著傷口，面色蒼白如紙，那身潔白的衣衫上滿是血跡點點，蒼白的面孔上寫滿疲憊。
熙熙攘攘的街頭，一抹白衣，面若桃花的她無疑成了亮點，她只顧行走，沒有註意到自她身旁經過的行人，都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她兩眼。
緋如兮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她身上，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，一個身著綠色綢衣，腰配寶石玉佩的男子，不經意的與這女子擦肩而過，只一眼，他便被她的美貌所折服。
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流氓氣息，一看就是那種向來霸道慣了，仗著家裏有權有勢，但凡看上的女子，都是隨心所欲的直接帶走的那種。
他在這女子的身後色瞇瞇的打量了她一路，終於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鹹豬手，一把從身後抓住女子瘦弱的肩膀。
女子豪無生息的回頭看了他一眼，面無表情的，繼續行走。
“嘿，這美人有脾氣，我喜歡。”他小跑上去將女子的去路擋住，一邊猥瑣的笑一邊對身後一直暗中跟著他保護他的保鏢使眼色。
周圍無數圍觀的人群，大多女子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，出於女人的妒忌心，她們巴不得這漂亮的姑娘羊入虎口。
圍觀群眾中最多的是男子，他們憤憤不平，卻不敢站出來替這女子出頭。
“小美人，跟哥走，哥帶你去享受極樂。”
看著面前這周身散發出流氓氣息的男子，她只覺惡心至極，她飛身而起，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那男子的命根子上，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那男子捂住自己那可能已經不能再用了的命根子，疼得滿地打滾，一陣鬼哭狼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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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冷冷掃了他們一眼，緋如兮趕忙上前，一把抓住她的手道:“這位姐姐，快跑。”
“抓住她，我要讓她生不如死。”在地上打滾的男子惡狠狠的怒吼道。
“滾開！”女子望了一眼緋如兮，冰冷的對眼前這幾個礙眼的男子說道，看她的樣子，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麻煩事上。
那幾個大漢清楚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女子實力遠在他們之上，但出來混飯吃，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沖上去。
“找死！”女子冷哼一聲，纖纖玉手輕微上下擺動，一排金針憑空出現在她的面前，那些金針細如絲線，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。
腦子裏突然醞釀出一個計劃，她揚了揚嘴角，在手上劃出一道口子，將鮮血灑在面前這幾個大漢及滿地打滾的男子身上。
輕輕吹了一聲口哨，幾只渺小到肉眼幾乎看不見的小蟲子，便撲向有她鮮血的幾個大漢身上。
渾身似著火一般，他們的身體開始瘋狂燃燒，劇烈的灼痛感席來，他們一片哀嚎。
“我叫蝶舞，想報仇隨時來找我。”蝶舞伸手將其中一個大漢的傷痛減輕，留他一條命讓他好去通風報信。
果不其然，他跌跌撞撞倉皇逃竄，其餘的被活活燒死，身體上冒出陣陣白煙。
蝶舞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，這種舒暢來自結束別人生命所帶來的快感。
她不想再多呆在此地看著這些汙穢之物，正欲離開，卻看見高高的閣樓上，金楓逸與系統君正在與一群女子飲酒作樂。
她的眼眶不禁一紅，像是牽扯出什麽記憶深處痛苦的回憶一般，眼淚大滴大滴的從她那雙美目中流出來。
她二話不說飛上閣樓，出現在金楓逸與系統君的身前，一言不發，淚流滿面。
金楓逸與系統君恍然擡頭，看見貌美如花的蝶舞，正眼淚汪汪，滿目柔情似水的看著自己，不禁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。
金楓逸指著系統君小聲的道:“都給你說過啦，別到處惹情債，現在倒好，找上門了吧，看你怎麽收場。”
緋如兮也是一臉茫然，她慌忙上樓，一人拍了一把金楓逸與系統君道:“你們認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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